觉醒来,一切就都过去了。”
他说着,看向窗外;我听着,却无法相信。
过去?如何过去?如何过得去?
于心底声声质问的我,微微动了动唇,但终究是未置一词。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身体的不适有了较为明显的缓和,人也渐渐地有了困意——最后,我便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待我再度睁开双眼之际,床边业已空无一人。遽然清醒的我猛地坐起身来,这才意识到自个儿仍是一(和谐)丝(和谐)不挂的。
我慌忙用自身上滑落的被子裹住了身子,然后小心翼翼地从床幔里探出头去,打量起寂静无声的四周来。
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
我稍稍挪开被褥,低头瞧了瞧自个儿的上身,又定下心神感受了一番,发现昏睡前的种种异样感皆已不复存在——而我的身体,也并无任何与平日里有所不同的感觉。
我……没有稀里糊涂地失身于人吧……
重新从头到脚地确认了一遍,确信自己还是原来的自己,我这才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可刚放松下来不久,我就遽然记起自个儿那彻底失败了的计划。
我果然……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