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前那个安安静静的地方——没了叫我心堵的人,没了令我害怕的人,也没了让我感动的人——我独自一人坐在宽大的案几前,盯着案上的一小摞折子发呆。
苏卿远要娶梁家小姐了……什么时候拜堂呢?是不是……就是这两天的事儿?他……他也不来知会我一声……
思忖至此,我微微苦笑。
知会什么呀……多尴尬的事儿,他才不会那么傻,还专门跑到我的跟前,给彼此添堵……
喟然长叹着,我仰面朝天,忽然觉得,这偌大的屋子里竟是如此的清冷。
好在约莫一刻钟后,琴遇就端着两盘点心回来了。我虽是觉着她的动作像是比往常慢了些,但也没有多想,这就化伤感为食欲——对着两大盘美食大快朵颐起来。
直至我吃着吃着差点被噎着,然后自然而然地忙着找水喝,我才赫然发现,往日里时而会劝诫我注意吃相的琴遇今日居然破天荒地没有开口劝说。
是以,喝下几口她迅速递来的茶水继而勉强顺了口气儿后,我自是疑惑不解地抬头看她——看她今儿个究竟是有哪里不太对劲。
可惜看来看去,我也没能找出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到头来,还被琴遇给“倒打一耙”,问我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