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三弟一听琴遇身子有恙,竟然一下子就双目圆睁、面露急色,嘴里更是一股脑儿地向我提了三个问题。
“呃……你、你别紧张……其实……其实就是……”
“是什么?哎呀,你别话到嘴边留一半行不行?!”
眼见三弟那火急火燎的模样,仿佛恨不能撬开我的嘴,把我未有言说的部分直接给掏出来似的,我当即就被吓到了——下一刻,我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张开了嘴。
“她她她……她来癸水了!肚子疼!”
话音落下,风行怔在了我的跟前,我则眨巴着眼睛,心有余悸地瞅着他。
没一会儿,我就发现他的脸色变得有点儿奇怪——貌似是……有些泛红?
我纳闷了,天气很热吗?
“你……你不早说!”正不明就里地思量着,我看见他蓦地挪开了安放在我眼中的视线,不自然地凝眸于别处。
“呃……啊?”
“啊呀算了!说,你找我什么事?!”我还愣愣地回不过神来,三弟已经自顾自地从我无法读懂的情绪中抽离出身,重新注目于我。
“哦……”见此情景,我也只好姑且放下方才那叫人闹不明白的一幕幕,转而进入正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