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
“干吗突然来什么‘皇上’、‘臣弟’的……”不得不猜测他这是在暗指我先前“不听劝”的一系列行为,我垂眸理不直气不壮地嘀咕了一句。
“谁让你总是要撞了南墙才肯回头。”他毫不客气地回道,语气里倒是听不出丝毫的不满。
“……”我惭愧又委屈地低头认错。
“唉……”须臾,我听得三弟忽而喟然长叹一声,“现在什么好法子都没有,只能静观其变了。”
“啊?”得到这样的回答,我自然是诧异地抬起头来,以目光捕捉到他的脸庞。
“怎么?不然,你还要冲到他跟前去质问他,问他凭什么未经你的圣裁就擅自取了你那些宫女的性命?”三弟理直气壮的一番问话,直接让我闭上了嘴巴。
事到如今,我还真不敢在那个三皇叔面前造次了——万一我得罪了他,他哪天又看我不顺眼了,会不会把我也给……
思及此,我差点就要当着风行的面打个哆嗦了。
“说实话,他的做法虽然有失公允,但你若真以一国之君的身份去兴师问罪的话,只要他死守着忠君之说、死守着尊卑有别,照样也能把死的给说成活的。恐怕到时候,你非但治不了他的罪,反倒还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