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割掉了舌头——难道,这不是在暗示着什么吗?
是日退朝之后,我人虽是坐在御书房里,但心却全然不在——这让教导我学习的角太师很是不满。
“咳咳——”听到老太师用力地咳嗽了两下,我不由猛打了个激灵,蓦地抬眼注目于他。
“恕老臣直言,皇上您的天资不算聪颖,若是后天再不集中精神,怕是要愧对先皇了。”他板着脸孔,语气严肃地说着,还拱手朝天作了个揖。
“是……是……太师教训得是……”我不自然地眨巴几下眼睛,有些惭愧地低下头去。
然饶是如此,我这心里头还是七上八下的,完全没法静下心来。哪怕太师恨铁不成钢地动用了戒尺——去敲打案几——以提醒我专注于学业,我也还是虚心接受,屡教不改。
我想,宫女身亡一事一日没有解决,我这心下就一日不得安生。
如此思量着,我硬着头皮向太师说明了缘由,然后请他准许我告个假。
做皇帝做到我这份上,大概是史无前例了——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老太师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太可怕。
好在老人家虽然为人严厉,但到底也还是个讲道理的人,他一边训斥着,要我回来之后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