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花玄鱼苦笑了一回,“都是我自己选的,怨不得别人。我说这些只是要告诉傅哥哥,就算是公主也着实不易,且经如此磋磨,公主还能有这样柔和敦厚的心性已是难得了。公主并非真心不顾傅哥哥的脸面,驳斥的傅哥哥,公主只是谨小慎微惯了的缘故。傅哥哥莫要恼公主才好。”
傅 泽明苦笑着挠挠鼻尖,“我也并非是不识好歹的人,公主她金枝玉叶,如今下嫁于我这无名小卒,已是我三生之幸。莫说公主是最贤惠慈和不过了的,就是刁蛮骄纵 些,也是应该的。正如二妹妹所说,公主到底是君,我敬之爱之还来不及,如何还会恼之。只是……二妹妹也知道我的,两杯黄汤下肚便不知道自己是谁,口出狂 言。若不得尽兴难免心中不能畅快,但只要过去了我便能好的。”
花玄鱼笑道:“那我便放心了。”
说毕,花玄鱼向傅泽明蹲了福,便转身离去了。
少时,傅泽明也去了。
这二人走后,司马徽青从路径旁的假山石后走出,其身边的刘公公道:“可见这位花婉侍还是用心服侍公主,知道好歹的,不枉王爷救她一场。”
司马徽青低头看了眼拱肩缩背的刘公公,道:“你不必跟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