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似乎越发愁人了。
在掌灯之时,韩悼滑才将韩涵接了回来。
秦夫人抱着女儿就是一顿大哭,口里只顾着,“我苦命的儿,可怜的儿。”
韩太夫人问道:“如今王府是如何一个说法?”
韩悼滑面色如蜡道:“此事到底是他们家理亏,自然没有再害了我们家闺女的道理。王爷已说了,自然是按婚约而行的为上。”
秦夫人一听欢喜道:“他们家果然还认这门亲事?别是哄着我们把涵儿给他们家做小的去了。”
只韩太夫人、花羡鱼和韩束听了,觉着并非是好事儿。
抢亲的可是徐唐的堂兄徐司,就是韩涵做小了,徐唐再大度也是有限的心里指不定早埋了刺儿了,更别说如今还要逼着徐唐继续娶韩涵做正室内,可想而知以后韩涵的日子了。
自然让韩涵去给徐司做小,更不是将军府这样的人家做得事儿。
为今之计,借王府之名给韩涵另说一门亲事,把韩涵远远地嫁了,才能圆满了。
这时,就听韩涵执意道:“除了长子,我谁都不嫁,若不能我一头碰死了干净。”
秦夫人一惊,道:“涵儿你说什么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