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时头一抬,道:“妈妈这话在这里说便罢了,若让老太太、太太知道了,只怕要得戒饬了。不是我知时仗势,我这也是按将军府的规矩行事。”
被知时话里话外当面说是不懂规矩的,黄嬷嬷那里还剩什么脸面,气得直要去撕了知时的嘴。
见状,柳依依只得道:“好了,眼前这桩还没清楚,你们又要说到那里去?”
黄嬷嬷缓过气来,道:“没错,少牵三扯四地扯远了去,知时,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知时上前,道:“奴婢原是大太太身边的人,多少好东西没见过的,这点东西奴婢还瞧不上。这两老货分明就是在含血喷人,陷害于我,还请大奶奶明察。”
柳依依冷笑道:“既然如此说,那她们为何谁都没指认,偏只说是你了?”
黄嬷嬷得意道:“可不是。大奶奶身边可不止知时姑娘你一人的,为何就不见人说是遂心姑娘,又或是画绢的?”
知时那里说得清楚的,只剩下说自己是清白受了冤枉的话。
柳依依一掌拍在案上,道:“罪证确凿,不容狡辩。来人,把知时拖出去,杖八十,撵出去,再不复用。”
杖挞八十,不说一个年轻姑娘,就是一个男子也都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