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一愣,只因她就更不知了,现代人就连年味儿都淡了,那里还会知道乞巧节是怎么个过法的。
这时韩束说话了,“不忙。神都里的司天监说,今年的七月初七是牛郎织女可鹊桥相会最久的一年,十分可供观赏,所以听闻裕郡王府要办个乞巧会,广请城中各家姑娘。”
若是如此,倒是救了柳依依一回了,道:“既是王府,也只好如此了。”
稍候,虚头巴脑的又说了一会子话,三人便散了。
回到澜庭阁,韩束沐浴更衣后,拿一卷兵书就躺榻上看了起来,待看到花羡鱼坐镜台前通头时,韩束才问道:“别人你都一概不提,只说了知时,可是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花羡鱼笑道:“你说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人,大奶奶她可会信,可会用的?”
韩束放下兵书,摇头道:“不但不会信不会用,只怕还会把人当成是你按她身边的耳目,想着法儿地往外撵的。”
花羡鱼讳莫如深道,“那我们就等看大奶奶的手段吧。”
韩束道:“你真心要除了知时的?可你要除她去做什么?就算去了个知时,还会有叫知候的来,那里除得尽的。”
花羡鱼迟疑了片刻,到底还是说了,道:“我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