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落半分俗套,反而越发显得风姿隽爽,明朗洒脱。
让花羡鱼觉着自己的耿耿于怀是那么的幼稚可笑,不禁低下头来,“束哥儿……我错了,往后我再不会顾头不知道顾尾地纵性逞强了。”
韩束又笑了,“昨日我也有不是。过分着急了,往后有话我定好好和妹妹说。”
说着,韩束又近花羡鱼一步,轻声道:“我知道妹妹也是为了给我分忧,我也知道内宅的事儿的确是妹妹去打探更便易些。只是府里内宅到底不过就这么几个人,若有一日被潜藏之人察觉蛛丝马迹,也很是容易便能想到是谁所为了的。到那时可想而知是个什么结果。”
花羡鱼点点头,“我知道了。”
韩束再向花羡鱼伸出手来,“来,妹妹,我们走。”
花羡鱼这才抬头,伸手去握韩束的手,“用跑的吧,这毒日头底下的,我已难受半日了。”
韩束应了好,两人脚下一阵轻快向澜庭阁跑去,所过之处一路笑声。
回到澜庭阁,这两人便要大卸簪环更衣,直喊着要松散松散。
却听婆子来回说:“大太太身上不大好,大奶奶正病着,二姑娘又在初透阁里出不来,老太太让爷和奶奶去正院给秦夫人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