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错,难怪我说‘那个’怎的这般眼熟得紧,却又一时想不起来那里见过。”
花羡鱼道:“不但如此,我还知道这种穗子,我们家只一人会结,那便是嫂子。而且我还拿话试过嫂子了,嫂子说当年给大哥的荷包也配过这样的穗子,只是没多久大哥就把荷包给弄丢了。我敢说,藏那些东西的人,八九不离十就是大哥了。”
花羡鱼一面说,一面比手画脚的,完全没瞧见韩束慢慢沉下来的脸面。
待到花羡鱼察觉韩束已好半天没说话,再看韩束已是满面乌云密布。
不说今生,就是前世花羡鱼也不曾见过韩束这般风雨欲来的怒色。
“束哥哥?”花羡鱼小心唤道。
韩束倏然站起身,道:“你答应过我什么?可是全都忘了?”
花羡鱼闪烁其词道:“当……当然不曾。只是机会难得,我问起总比你便易些,且我敢说,我问得毫无破绽,不会有人疑心的。”
韩束走下脚踏,回身看向花羡鱼,厉声道:“如今事情未发,自然没人会生疑,可一旦有丝毫的风声走漏,哪怕是蛛丝马迹,也会被人顺藤摸瓜找来。能和狼子也行这样阴险狡诈之人狼狈为奸的,又怎会是什么良善之辈。就算不能确切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