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慎卿一紧张就不管不顾了的,只往我脚趾头上招呼,疼得我一把夺过他锤子,左右开弓,给他捶了个痛快。”
花羡鱼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直拿帕子擦眼泪的。
这两人一面走,一面说话,经柳夫人的院子,又过了原先柳依依、韩芳住的院子,来到将军府后街内墙下的一处荒凉小校场。
一个脱落了颜色,暗旧的红“武”字就在内墙上。
墙根下两条久经风吹雨淋腐朽了的条凳。
几个习射用的鹄子,也是破烂不堪。
到此,韩束再不说话,放下篮子默默上前,徒手将地上的杂草拔去,清出一小块地方来,再从篮子里拿出果子和香炉等摆上。
又斟了茶添了酒,韩束点上香,两手拈香高举跪下,肃敬道:“爹,大哥,束儿此番来祭,只因想亲来告诉你们,今日我成家了。”说着,韩束回头道:“羡鱼妹妹来,给我爹和大哥磕个头。”
韩束这里唤的爹,可不是韩悼滑,是已故的韩悼操;而大哥,正是年少早逝的韩修。
花羡鱼忙解下斗篷,上前与韩束同跪。
韩束又道:“爹,大哥这就是我媳妇。”
见韩束这般郑重,花羡鱼心底一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