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盐御史大为称赞韩悼靖为盐法道期间的清廉,言辞凿凿;后半部是皇上亲批韩悼靖为巡盐御史辅佐的调令。
看罢,就是韩悼滑都不觉后怕。
竟然都不知韩悼靖何时便被巡盐御史给盯上了。
幸亏韩悼靖为人鼠胆短视,若不是韩悼滑以提携之恩相逼,他也不敢助韩悼滑做下这等杀头的勾当。
韩悼滑也暗暗庆幸,幸得花景途归来便大病至今未愈,使得未在此前便着急行事了。
有巡盐御史这镇山太岁在,折了花景途和韩悼靖事小,赔上那些他好不容易存来的盐才麻烦,那几个亡命之徒怕是不会再赊欠给他盐了。
“还好,还好。”韩悼滑不住暗自安慰,镇定了心神后才问韩悼靖道:“你真没作甚引的他来查你?”
韩悼靖哭丧道:“我还敢作甚的?自从走马上任,我便处处小心,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多一步我都不敢走的。”
韩悼滑知道这位堂弟说的是大实话,韩悼靖的政绩历来走中庸之道,但在盐务腐败蠧蚀猖獗的今日,他还能一身清洁,已是难能可贵了的,也难怪巡盐御史会对韩悼靖赞赏有加。
想明白这里头的关节,韩悼滑长叹一气,韩悼靖一离任,他韩悼滑所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