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谁,多少还是要卖我们家一些脸面的,此事并非十分难办。束哥哥答应你,定全力救出表叔。”
花羡鱼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多少还有些神志不清,“束哥哥?”
韩束忙答应道:“我在。”
花羡鱼道:“此话……果……果然真当?”
韩束点点头,举手道:“我们击掌为誓。”
花羡鱼忙忙就抬起受伤的手,韩束急制住她的手腕,道:“小心。”
击掌罢,韩束接过珠儿递来绞干的帕子,给花羡鱼擦拭泪痕,“别哭。表叔为人谨慎,绝不是为利铤而走险之辈,只怕是有人恐表叔分一杯羹,借此事警告一二罢了。”
韩束的话,让花羡鱼想起曾经多少的事来。
花羡鱼记得前世花家出事时,正是林蕊初之父又东山再起,且因祸得福,反升任户部尚书。
若是将军府那时候便有心要与林家重修旧好,那他们花家事出是否就有被韩悼滑‘飞鸟尽,良弓藏。’之嫌了?
到底私盐非正途,且罪名甚重,有朝一日被查出,就是他韩悼滑也难逃一个“死”字。
所以哪怕私盐一本万利,却不比再修好林家,得朝廷拨发的粮饷来得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