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难保。’他们要怎么样,也和我们不相干了。”
闻言,柳依依怔了怔,当下多少算计闪过。
只要有花羡鱼在一日,柳依依总以为是不能安心的,几番盘算后觉着这是除掉花羡鱼再好不过的机会了。
想罢,柳依依立马就撺掇起柳夫人来,道:“只怕没这般简单。这事儿非同小可,大老爷要是执意干预这事儿,一个处置不当,姑母也是要受株连的。到底这家还没分不是。当前,赶紧将花家推出去认罪才是,这样还能赚个大义灭亲的名声。”
柳夫人听了顿时骇然惊悚,愤愤道:“就是这话。花家这杀千刀的,真是害人不浅的。不成,我还是赶紧去劝老太太打住才是。”
说毕,柳夫人就这么冒冒失失地往外头去了。
福康堂内,堂弟韩悼靖被韩悼滑亲自领来,正同端坐在上的韩太夫人见礼。
花渊鱼在末座,楚氏和康敏婆媳正躲在碧纱橱里,细听外头的动静。
韩太夫人心下也是着急得很,不待韩悼靖礼数周全了,就赶紧让坐,问起花景途的事儿来。
韩悼靖知道碧纱橱里还有别人,一时也就支支吾吾的。
韩悼滑想明白堂弟的顾虑后,道:“只管说。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