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羡鱼和花玄鱼虽知道会有刁难陷害,但被如此傅致其罪,但到底气得不轻。
韩太夫人更是脱口而出,“一派胡言。她们姑娘几个才相识没几日,可见并无往日冤;在家时莫说拌嘴结仇,就是说话都少,更谈不上有近日仇的。既然她们几个‘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如何就到背后下毒手的地步了?”
“这就要问两位花姑娘了。”众人闻声回头,就见惠娘满头怒火从外冲进来,指着花羡鱼和花玄鱼便问道:“我姊妹到底有何得罪之处,你们要这般小人用心置我们姊妹于死地。”
安茹蓉出来向太妃和王妃蹲福,道:“回禀太妃、王妃,说起这事儿,我有一事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又怕是我瞧错了。”
太妃这把年纪的人了,多少内宅你死我活的纷争还是没见过的,看安茹蓉一眼便知她这是要准备兴风作浪了,但太妃到底有心要试花玄鱼一试的,便道:“有什么话,只管说。”
安茹蓉得了准话,那是越发肆无忌惮了,就听她道:“也是我方才不小心瞧见了的。当时楚大姑娘正同太妃说话,两位花姑娘瞧见了,就拿好歹毒的眼神看楚姑娘。”
罢了,就听有人附和道:“原来如此。想来是有人以为自己今日已是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