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恼的,道:“我不知羡妹妹是如何对老太太说的,可这诗,我敢说……”
“够了,”韩太夫人那里能让柳依依说全了的,“从前你何曾会作什么诗词,就认得几个字。如今大病过一场,也不过看过几本杂书,便以为有别人所没有的博学,没人知道你的滥竽充数了。”
韩涵自认是从头看着柳依依作出的诗句来,且这诗句又是她所没看见过,听到过的,便越发当是花羡鱼不服柳依依的才情背地里小人告状,一时便难免意气用事,上前道:“祖母莫要听花羡鱼这小人诬告,柳姐姐她……”
韩太夫人转面向韩涵,厉声喝住韩涵道:“你也住口。”
花羡鱼见状,看向柳依依道:“听闻涵姐姐的大作还受过柳姐姐的指教。到底是不是我诬告,一会子见分晓就是了。”
柳依依面上一窒,隐隐觉着不安,可一想又觉不可能,便半悬着心作委屈潸然状。
这厢太妃见这般形景,忙道:“也罢,也罢,还有时候,柳姑娘回头再作一首便是了。”
韩太夫人却一把拽过柳依依来,不许她离开,“她就罢了,她能有几斤几两重,我们家都清楚。”
太妃心中生疑,但到底也不好勉强,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