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听了略颔首抿了抿嘴,“许真是我多心了。可若是如此说来,那为何只待羡妹妹好,对玄姐姐又是另外的样子?”
“不同吗?”韩涵还真没留心过,但经柳依依这般一说,不禁想起裕郡王长子徐司来,“说起来,长子他也不是如此?这厢与我好说,那里一回头便又同别的人好言好语了。真不知如今,他还是否记得当年与我一生厮守的山盟海誓。”
听了这话,不论是在亭内的柳依依,还是在外的花玄鱼都惊诧不已。
韩涵竟然偷与徐司私定终身了。
只花羡鱼骇然于柳依依用心,暗道:“果然还是这般不得了的,拿我和束哥哥便引出韩涵这般天大的秘密来。有了这秘密在手,日后柳依依就不怕韩涵会待她不好了。”
回想起前世,柳依依不就是这样一面故作可怜,拿那么三两件无关紧要的事儿,换取她花羡鱼的心头话。
韩束知道后,还曾劝说过花羡鱼道:“交浅而言深,既为君子所忌,亦为小人所薄。”
只是那时候,花羡鱼以为韩束在说柳依依不懂忌讳,把什么情都告诉她这个口无遮拦的。
此时亭内,柳依依觉着是惊喜万分的,她再清楚不过这样的人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