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也不先答话,竟先夺过了帕子,道:“我……我只是觉着身上有些乏,眼……眼下……我也不便再陪羡妹妹了。”说毕,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就走了。
柳依依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韩芳自然是奇怪的,才要质问花羡鱼,却听花羡鱼道:“柳姐姐她怎么了?我方才可是说了什么冒犯了她?”
韩芳才要张口,可方才她也在的,花羡鱼的确未说什么不得了的话,所以一时韩芳也无话可说了。
见这般形景,也知柳依依打击不小,花羡鱼不再久留,便告辞了。
又说柳依依回到她房里,抓着帕子哭得是肝肠寸断。
柳依依实在是不明,曾经温厚文雅,小心劝慰她的花渊鱼,怎的倏然间便换了嘴脸,弃她不顾了。
“难不成那些温言的劝慰,都不过是你的虚情假意?”柳依依伤心地对着帕子问道。
若能够,柳依依还真想当面问花渊鱼,只是如何能够的。
虽然同花渊鱼未遇见过几回,但花渊鱼的敦厚柔情着实让柳依依倾心。
可现下再想起花渊鱼的种种温柔,柳依依只觉心痛神痴,拿着帕子往面上拭去,没想却由内晕开墨迹一点来。
柳依依瞧见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