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清楚,不过借此安抚二房的孤寡。
至于日后柳夫人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自有秦夫人收拾,这个大儿媳妇的手段,韩太夫人还是知道的。
还说这日,韩束从军中忙忙家来更衣,便到拦风居寻花渊鱼来了。
也是韩束极是相信花渊鱼的品行为人,故而见面便直说了,“慎卿和子允近来只勤谨读书,怕是还不知窗外事了。”
花渊鱼道:“可是又出什么新闻事故了?”
韩束叹了一气,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只是不知何时慎卿曾与我柳家表妹巧遇过,为这点事儿竟也有碎嘴的,背后编排出许多闲话来。”
花渊鱼乍一听便紧绷而起,还是正月里大冷天的,竟然急出一身汗来,方要解说,却听韩束又道:“慎卿不必着急。你的为人我自然是相信的,也常有‘身正不怕影斜’的话,只是这事儿到底还相关着我那柳家表妹的名声。慎卿到底还是谨慎些才好。”
再听韩束这话,花渊鱼满头满面都红胀而起的,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他自己知道生出多少惭愧内疚来,令其再难面对韩束了。
韩束自然是觉察不出的,同花渊鱼又闲话了几句,便言不再耽误花渊鱼用功,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