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韩束却不再回头,林蕊初也不敢劝其留步,最后只得掩面哭着跑去,韩涵背后追随。
待韩涵林蕊初走远,韩束才默默转身,看向她们远去之地,无声喟叹了一回,袖中忽然滑出一支簪子,落在他掌心。
借着游廊的灯火,可见正是今日闹得满城风雨的珠花簪子。
到底还是又物归原主了。一时间,韩束心头生出多少感慨来。
正出神,就听丫头往上房里回:“大爷来了。”
韩束只得忙忙又收拾好心绪,往上房里去了。
进去后,丫头们给韩束解了披风,韩悼滑正好拿着兵书披衣从里屋出来。
“你表叔他们如何了?”韩悼滑问道。
韩束看了眼默默和韩悼滑对坐的秦夫人,道:“将心比心,也难怪表叔会如此。妹妹这事儿做得也真让人寒心了。”
眼下韩束一语未了,秦夫人便先一步道:“怎么就让人寒心了?涵儿到底不过是年少不知事的童言无忌。但凡是有心胸的,也不会同一小儿作计较的,他们家却就拿住不放了,可见日后也不是可堪大用的。”
见秦夫人开腔了,韩束就干脆不言语了,只是袖中紧握的两拳,却不似他面上这般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