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见这般形景,恐碍秦夫人的脸面,早渐渐都退了。
只韩涵还不知回避,还一马当先地担当而起,道:“老太太错怪我娘了,都是我生出的事,有什么罪过,我已领了,是花家他们自己非要走,和我们不相干。”
韩涵这话一出口,韩太夫人越发气得浑身乱战,“好,好,好,作践完了,还摆出夫人小姐的款撵人了。”
这下秦夫人才知道不好了,原来韩太夫人还不知韩涵后来闹出的事儿。
韩太夫人只觉头晕目眩,气短胸闷,一时把持不住身形,险些仰倒。
秦夫人那里还敢迟疑,忙叫唤来人拿来竹椅,将韩太夫人抬回福康堂,又打发人去请大夫的。
一通兵荒马乱后,林欣家的问要不要回韩悼滑去,秦夫人这才迟疑了。
可这事儿闹到这般田地,如何还能瞒得过去的,秦夫人只得道:“你们仔细斟酌着回。”
林欣家的答应了是,便去了。
此时韩太夫人躺炕上,丫头们一面给韩太夫人顺气,一面喂着暖汤水。
好一会子,韩太夫人才缓过气来,靠着丫头身上,手上指着秦夫人,口内道:“你怎么不把我也一块撵了。是我要的他们家来,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