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景途无畏道:“小民斗胆一问,小民同犬子到底何处罪犯大逆不道,大人要革除小民的功名?”
“花景途你真是事到临头了也不知的。本县就让你死个明白。”刘知县抬手将一信笺掷下堂来,道:“这是从你家藏书馆墙上抄来的,你自己看。”
跪在地上的花羡鱼刚好瞥见飘忽而落的信笺上有一句,“彼有君王”。
只这一句,就足已让花羡鱼惊心动魄的,天家岂是士庶可轻易舆论的。
花景途弯腰拾起那信笺一看,面上顿时也闪过惊色。
只是这样的妖言惑众,犯上作乱的诗词,如何上的他们家书馆墙?
怕是无人时偷偷写的,可见必定是居心叵测之人暗中陷害的他们家。
不说花羡鱼,就是花景途也想不到的,这原不过是吴志勇剑指欧尚龙的卑劣手段,他们花家不过是被殃及的池鱼。
但说到底花羡鱼他们家因此也被人拿了个罪证确凿了,恐怕是昭雪无望,在劫难逃了。
一时间,花羡鱼只觉天崩地裂,魂飞魄散。只因想起当日若不是她花羡鱼说要建什么藏书馆,也不会让人有这机会加害他们家的。
花羡鱼心中只有一念,“又是我,又是我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