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景途道:“你是不知,我如今不过是一届商贾,多少熟读圣贤书的不耻与我为伍的。就是我真心相助,也难免清贫学子中有自诩清高的,骂我这是沽名钓誉,有辱他们这些斯文的。”
花羡鱼思忖了片刻后,道:“那便这样,立下规矩,凡馆内翻阅者依旧无偿,但凡要出借者,需不论诗词歌赋文章作上一篇,以文为酬,方可出借。”
“以文为酬,这倒是十分新鲜的。且以文章换圣贤书,也算不得是有辱先贤的。这好,这好。”傅泽明和花渊鱼都不禁击掌叫好的。
花景途又道:“若是有人拿别人之作滥竽充数,冒名顶替怎么办?”
花羡鱼笑道:“那便更简单了,只令借书人不但要作文,还得留姓名、住处,和所借的书籍等,罢了一概表挂于馆外,供天下人监察。再选一二首上乘之作打头,抱砖引玉。只要有人是不怕被天下人所耻笑,只管滥竽充数,冒名顶替。且前有佳作在前,还可避免有人为胡乱应付而作的狗屁不通。”
花渊鱼道:“这主意好,这主意妙。”
花景途亦点头了,“嗯,也算是周全了。”
傅泽明思忖了片刻,也道:“我想这样一来,还可每年在其中选出上乘之作,请人篆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