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日里多少珍珠经他手的,那里还能贪老翁他小指甲盖儿那么一点的珍珠末的。后伙计还一口咬定,这老翁就不是来卖什么珍珠末,就是拿石灰末来撞骗的。
洪掌柜自然是信自家伙计的,也以为老翁是来行骗的,又想眼下花景途正在店中,不好多做无谓的争论,就要打发人去报官的。
花景途听清楚始末后,却叫住了洪掌柜,道:“慢着。”回头让人取了些珍珠末来,近了老翁和气道:“老人家,家里可是急着要珍珠末?”
老翁怔了怔,后又恶声恶气道:“少来这一套,我家中如何的,和你不相干。”
花景途也不恼,还将是一小钵珍珠末递给老翁,道:“这些珍珠末虽不是上好珍珠研磨出来,只是珠蚌内壳上刮下来,但入药也是够了,老人家暂且先拿去用,救人要紧。”
不说是老翁了,就是店中的掌柜和伙计都未曾想到花景途会这般和气的。
老翁一时气势全无了,道:“你……你少……假仁假义的,我……我没……钱买。”
花景途笑道:“老人家只管拿去使,不要你钱,用得好了,我这里虽不多,但还有些珍珠末,再来取就是了。”
老翁难以置信道:“你……你……真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