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吹了。你只吹一回就把羡鱼妹妹吹成你的了,再来一回,羡鱼妹妹的下辈子也要成了你的。”
说起花羡鱼,傅泽明就是醉了心里也是清明的,道:“说来……也不知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还是今生……的造化,真真是……何德何能……能得妹妹……如斯……青睐,我……我……我着实是……受宠若惊的。”
闻言,韩束放下酒杯,沉下脸面,道:“你明白才好。倘若日后让我知道,你有负于她,我便是在天涯海角,亦会来问罪于你。”
傅泽明灌了自己一盏浓茶,道:“你当我成……什么人了。不说先生一家对我有大恩,单是妹妹不嫌弃……我……我如今的落难,便是世间……难得的……真心了,我再有……二心,那……那便是猪狗……不如的畜生……了。”
韩束道:“你今日之话,我可替你记在心里了。”
傅泽明郑重道:“你放心吧。”
桌下的花渊鱼略略酒醒了,摇摇晃晃从桌子底下爬起来,笑得傻兮兮的,“呵呵……我……嗝……我也……嗝……记下了。”
最后,这三人皆喝了个酩酊大醉。
待他们酒醒过来,花羡鱼和花玄鱼又到康家去了。
转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