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晋明给自己倒了杯茶,心情十分之愉悦地问道:“他们可是等得不耐烦了?”
花景贵起先没想明白过来,便问道:“谁?”
花晋明将茶碗一放,“还能有谁,花景途。”
花景贵这才记起这遭来,忙回道:“他们没来。”
“没来?怎么会没来?”花晋明两眼一瞪道,“那白天的时候,花渊鱼是做什么来的?”
花景贵道:“好像是送帖子来了。”
花晋明把手一伸,“那帖子呢?”
花景贵又道:“没有。”
“怎么又没了?”花晋明问道。
“花渊鱼那小子就没给我,瞧见我就当没瞧见一般,就过去了。”花景贵说起这个,还一肚子气的。
花晋明切齿磨牙道:“好,好,好,我就看他们还能撑多久的。”
罢了,花晋明就带着花景贵到前头大堂用晚饭去了。
这二人用饭时,正当众珠户客商回来,客栈最是喧嚣热闹的时候。
花晋明和花景贵就听不时有人说,“依我看,还是陈员外说法子的才好,就该精准到目。随意添减数目,只一人胡为看似多一目不多,少一目不少的不大相干的,可若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