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每一闹起来,花景贵就把房门一关,只和屋里的丫鬟们欢闹去,凭她们婆媳捅破天去,只等消停了再出来收拾。
可到后来,就是想眼不见为净的房门一关,也不是事儿了。
梅子清把他花景贵屋里的人都拿捏整治了起来。
先前的通房被寻了个不知什么由头给撵了,稍有点姿色的丫头不是被配小厮了,就是吃板子了,闹得一屋子人跟惊弓之鸟似的,只要花景贵稍有意思一碰,那些丫鬟就往死里哭求饶命的。
家里过成这样,还有什么趣儿的?
花景贵干脆同他那些狐朋狗党四处吃酒、听戏、逛窑子。
可就是这样终究不是长久之法,总有银子花光的时候不是,那时就只得回家了。
起先还多少能拿到些银子出来再耍几日的,到后来就一分也没有了,每每还得梅子清一顿不顾他脸面的数落。
既然梅子青那里行不通了,花景贵就改去花老太那里诉苦的。
可花老太凡百的事都能依他花景贵的,唯独在银子上头不纵容他,使出浑身解数能得半两银子已是顶天了。
所以花景贵越发憋闷了。
有一回花景贵喝多了回来,又得梅子清一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