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这样了,花晋明却也不来问一声,可是摔疼了不曾的话。
邓三太太顿时委屈得不行,暗暗咬牙恨着,把要暗夺下花家铺子的心又添了几分。
花老太好一会子才又道:“你只管建学塾就是了,管他们什么前头后头的事儿。”
花晋明连连称是。
花老太又道:“但只一件,千万别让人知道了,只能待到决议那日再公布于众助花晋龙添声望,不然定功亏一篑。”
花晋明也忙应是。
回三房院子后,花晋明就叫来花景贵,再三嘱咐不可让人知道的话,就将这事儿交给花景贵办了。
这一夜就无话了。
次日,花羡鱼一觉醒来,陪康老太太用过早饭,便兴冲冲找她哥哥花渊鱼去。
见到花渊鱼,花羡鱼草草同康是福和韩束见礼,没头没脑的就是一句,“哥哥,赶紧去把傅哥哥给请来。”
康是福头回听这人,便问道:“那是谁?”
花渊鱼道:“我父亲业师之契孙。”
韩束见花羡鱼张口就找傅泽明的,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心里闷闷的,上来问道:“羡鱼妹妹可是要买什么东西?我给你找去。”
花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