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助人,可是有所求的?”
花羡鱼道:“自然,那是个无利不起早的。”
康老太太笑道:“那你可要记住了,这样的人总有个毛病,便是心里藏不住话,特别是当他对别人有恩之时,那就更巴不得人早知道的。”
花羡鱼一听茅塞顿开,笑着抱着康老太太的手臂,直叫唤,“外婆你真厉害,阿羡记住了。”
花羡鱼心下就有了主意,暗道:“这事儿,还得是面口生些的人为好。如今看来非傅泽明不可了。”想罢,才吹灯睡去了。
这厢康老太太和花羡鱼睡下了,那厢舅母黄氏和康是巧,却未曾睡。
这夜康舅父在侍妾屋里安歇了,黄氏和康是巧说了好一会子的体己话。
康是巧坐榻上,一面就着灯火做着针黹,一面道:“韩公子是个有心的,年前他家从南都送来年礼,他记挂着我们家送来不算,就连我和妹妹的东西也巴巴地打发人来说明仔细的。今日来,我们姊妹还不及谢他的,他便谦称是土物不值什么,反谢我们姊妹肯笑纳了的。”
黄氏在另一边榻上看着账,耳朵里听了一晚上女儿有意无意地提韩束。
都说知女莫若母的。
康是巧是黄氏生养的,黄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