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又见刘大人许令由族中主持他们家分家后,唯恐已沦为庶子的自己,分家时多有不利,便翻脸无情,颠倒黑白谣传家父与景途、景怀合谋不轨。”
又是一阵哗然喧天。
花晋明觉着如遭千夫所指般,只有拿袖子掩面的。
只花晋龙忖度了片刻后,道:“但确是他们大房和二房借此要分家的,又如何说的?”
花晋卿笑道:“依我看,也是他们的苦心。也只有分了家,方再无小人拿刘氏做文章,贬谤大伯的名声。”
老一辈的人都点头称道:“没错,既已无可证明刘氏的名分,他们若再不分家,定还有无耻之徒再寻事端,还是分了好,分了的好啊。”
一时,就是花晋龙亦无话可说。
但姜还是老的辣。
花景途和花晋卿已尽力偏离主旨,把一切都归咎于花晋明身上了,五叔公却还是能正中要害。
就听五叔公道:“这些果然事出有因,但不论如何老六私改族谱,也是罪不可免的,不然日后定有人以此作则,还如何服众?”他今日是非拉六叔公下马不可了。
花景途和花晋卿都不禁皱眉。
一听这话,六叔公颤巍巍地从上座站起身来,向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