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祟,内有你父亲以我花氏宗族名声做胁迫,我为顾全大局,才不得不隐忍了下来,以图日后昭雪。”
花晋卿听了嗤笑道:“那今日并无小人作祟,只有为你主持公道的众位族亲长辈,你大可拿出凭证来,为你生母洗刷冤屈了。”
众人点头,都让花晋明取出凭证来。
五叔公和花晋龙也让花晋明取来凭证的。
花晋明没了主意,慌不择路道:“今日行事匆忙,一时未带身上。可当年先父续娶家母是三叔婆做的保人,她可作证。”花晋明一面说,一面在众人中找出一人来,“花景广你是三婶婶的孙儿,你来说。”
莫名就被点了姓名的花景广,冷笑道:“你怎么不干脆问我,我祖父母成亲时的保人是谁得了。那时有我了吗?我能知道什么,我能说什么。”
堂内顿时哄笑而起。
花晋明顿时额上出了一头的汗,“你……三婶婶就没和你说过这些?”
花景广哼了一声,道:“说了,说但凡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她一概不认得。”
花晋明被堵个哑口无言,后只得又向众人道:“各位叔伯可要为家母和小侄做主,当年先父续娶家母,在座不少人都有来赴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