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今世,她刘氏就只得这么一个儿子了,半世以他为法,他若不得好,她终究也难了。
花老太就用这样的种种道理,说服自己,所以花晋明将头尾打算同六叔公一说,花老太在旁听着,也无半句的不可之说。
只是六叔公听了,教训道:“你们家当族谱是何物?今日说除名就除名,明日要添上再添上?岂有这般儿戏的。”
花晋明闻言便更急了,“就是娶妻还有休妻的,难不成族中只许人娶妻,不许人休妻除名去了?”
六叔公道:“若你家是要休妻,我自然没这话,然,并非如此,而是无故除名。”
花晋明道:“六叔,这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难不成要眼睁睁看着那奸佞小人得逞,我族坐实了罪名才好?”
“唉……”六叔公一时也犹豫了,“这……这怎么就到了这步田地了?”
见六叔公动摇了,花晋明自然再接再厉的。
早在一家子聚花老太上房商议对策时,宋嬷嬷也没闲着。
聘书和婚书虽说在他们屋里算不得头等要紧的东西,可也没有让人见着就随手丢了去的,定还在屋里的。
可屋里都翻找遍了,就是没有。
宋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