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自然又是后话的,再说回眼前。
花晋明愕然片刻后,忙笑称道:“是,是,这才是一笔写不出两个花字的一家子。”
他花晋明是爱财,但更爱惜自己的性命,只要先了结他身上的官司,现下让他说什么都成。
花老太阴沉着脸面,低头不语。
花景途看花老太母子这副嘴脸,强行将心底的愤恨又压了压,“找了这么些个地方都没找着,只怕不知多早晚就遗失了的。当年立下的文书中,回聘书只一式,婚书却是一样两式的,一式作我们家凭证,另一式上呈官府留存作底案。既如今刘家的回聘书和我们家的婚书都寻不着了,那便找回当年的保亲人和媒人作证,再者就是自官府存档的卷宗中,找回那一式婚书就是了。”
花景怀听了只暗暗咂嘴,没接话。
花晋明倒是十分紧迫,连声称是,忙忙又打发人去找来当年媒人证人。
没想花老太却拦道:“别忙了,那媒人早些年吃了酒,不慎跌入海里淹死了。”
花晋明一愣,又道:“那保亲人呢?”
花老太却半天不言语。
就在众人皆以为保亲人亦不在了的时候,楚氏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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