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止花景途一人,还有一位,竟还是同案。
这位同案原是廉州人士,姓刘,家中也算是书香门第,进学后头两科未能如愿,后来家中长辈接连去世,便一直耽搁了下来,直到今年方能下场再考。
这位刘姓同案觉得与花景途谈得投契,便时常与花景途讨论学问文章,花景途也觉得颇有进益。
到八月九日,十二日,十五日,考了三场,花景途便辞了这位刘同案,要家去。
刘同案留道,“怎不等放榜再回,那时榜上有名,荣归故里岂不快哉?”
花景途听了,只笑了一回,还是家去了。
到了家,康大奶奶也不多问花景途试场把握如何,只小心问寒暖劳乏的。
让花景途倍感疏松。
二房的花景怀倒是来探问了几回,可花景途只是云山雾罩绕了一通,让花景怀听得也是云里雾里的。
回到二房,张三奶奶连问丈夫花景怀,“你听大爷所说,这科如何了?”
这些花景怀如何知道的,也正闹不明白的,便不耐烦道:“大哥年年考完都有如此一说,我如何知道的,我又不是考官。”
张三奶奶一听这话,“嘶”地一声,道:“我看是又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