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也罢,家财也罢,就是名分,她柳依依都能同她花羡鱼分享了。
只一样不能,就是丈夫韩束的心。
她柳依依可非她们这世间的人,她不爱便罢了,她的爱情眼里可揉不下沙子。
而提及子嗣也是柳夫人的痛,平日里没少给柳依依找什么海上方的,就是不见效,故而每每说起子嗣,让柳夫人待柳依依的心也陈杂得很。
不想这时韩太夫人又道:“修哥媳妇呢?”韩太夫人这里问的正是韩俢的遗孀——宁氏。
柳夫人讷讷道:“她到底是孀居之人,这样的事儿她来了怕是不便,就让她在家里守着诗姐儿了。”柳夫人口中的诗姐儿,也就是韩俢留下的唯一血脉。
韩太夫人冷哼一声,道:“平日里那都有她,今儿用得着她了就孀居不便了?”
柳夫人立时就羞红了脸面,不敢再言语了。
而说起孀居的大儿媳妇,让柳夫人不禁又记起了故去的大儿子韩俢,一时间竟不顾脸面,失声大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儿啊,苦命的修儿……”
听柳夫人哭诉得凄凉,韩太夫人不由得也想起了英年早逝的二儿子——韩悼操,一时也酸了鼻头,红了眼圈。
秦夫人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