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的态度,放佛早已看破生死,无欲无求。
太后看了一眼始终一言不发的楚歌,对钟姑姑道:“走吧。”
“太后。”闻人禹出声道。
太后停下步子,并未回头。
“还请太后告诉禹,她是谁?”
太后什么也没说的走了,只有给了一个人希望,再夺去他的希望,才是对那个人最大的折磨。她就是容不得闻人禹整天醉生梦死,而她的儿子却每天为了大陈的百姓殚精竭虑,这也算是她变相的拿闻人禹来出气吧,那帮余孽也跳不了几时了,而她的日子却不多了。她总得在下去见先帝时,能对先帝有一个交待。
回到长乐宫,太后对楚歌道:“刚才你都看到了吧。”
“看到了。”楚歌垂着眼睑,等着太后的下文。
太后用和楚歌闲话家常的口吻对她说:“等过完年我就让皇上给你再选一名驸马,郑珣身上毕竟流着大燕皇族的血,总归不是你的良人。览儿月儿还小,你改嫁也来得及。”
“祖母,我……”她该说些什么?太后我觉得驸马挺好的,可不可以不换了?或者太后我不想改嫁,咱可以再商量商量不?
“怎么,舍不得驸马?你若能让郑珣乖乖配合皇上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