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撒手不作为。最近不动手,只可能是因为忌惮咱们住在旗营里。”
宁云晋又何尝猜不到这点,不过还是忍不住皱了下眉头,“那些世家有千年的积累,谁也不知道他们还有些什么手段。老师当年可没教我太多,万一他们拿着你的血……”
文禛哈哈一笑,对他的关心却很受用,拉着宁云晋的手将他扯进怀里,这才道,“你这可是关心即乱了。以他们拿到的那点血量,即使想实行什么大型的咒术也不够。如果强行要动手,就需要使用大量的祭品,如今这可是在江南,又不是当年那样的大草原上。现在城里四处都戒严,进出过往的可疑之人都被监视着,哪里那么容易让他们成事。”
宁云晋被他戳穿心思,瞪了他一眼,看起来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样子。“冷酷无情”地拒绝了文禛让他留宿的请求,他直接回到自己房里休息去了。
次日清晨,御舟缓缓离开了港口。甲板上晨光大好,又有徐徐微风拂面,在甲板上休息乘凉最舒服不过。按照这些日子以来形成的习惯,文禛一边透气,顺便召见了一些随船的大臣们商议朝政。
往常这个时候,除了伺候着的宫女太监们忙碌一些,其他人都可以稍微松懈一下,毕竟船行驶在河道上有没有危险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