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信任之人!”
“你到底是谁?”终抵不过心中的困惑与好奇。
“您再问,我便下逐客令啦。”她婉婉一笑,风情无限。窦沅竟也为她这一笑所折,心中难免胡乱摩揣,原该皇帝一见倾心,那样媚到骨子里的美人儿,谁不爱?
便说:
“既这么,最后再问一句,……赵婕妤可是天畸?那手……”
钩弋夫人冰雪聪明,窦沅要问什么,她一点即领会。因说:“那自不是,甚么手握玉钩,甚么胎中带畸,我骗骗陛下不成呢?买通望气人,引陛下寻路而走,这点子筹谋都不会?”
欺君之罪,她说的这般轻松。
便巡过一回。
因踱了半路,小雨已收,窦沅便轻手将小伞收起,因道:“这味儿又重啦,过了雨,泥腥味久不散,一层叠着一层,怪呛。”
钩弋夫人笑道:“翁主果然是富贵名门出身,这味儿还呛人?早年田间拾穗,比这味儿烦厌的多呢!”她也收伞,忽然转了话锋:“……听闻,陛下去了皇后那儿?”
窦沅点头:“不是听闻,是确实。我陪陛下去的。”
她微一笑:“早晚要来的,不是吗?窗户纸捅破了,我做起事儿来,也轻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