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话要问她,她略微有些紧张——但皇帝却站了起来,缓步走至门口。
“羽林卫——听谕!”
皇帝沙哑沉重的声音撕破长门许久没波没澜的平静。
天子凝泪。
“羽林卫,在!”
整肃戈戟,皇帝的亲军羽林卫正跪外以待皇命。
“翻天入地,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儿,朕的圣谕在此,要须将当年告老离宫的太医令,一一带回!——朕有话问!”
“诺!”
执戟将声如洪钟。
皇帝退了回来。
忽一顿,道:“你是说——那个孩子,当真是真切存在过的,并且……是朕的骨肉?”他叹,脸色极不好看:“朕原以为,一切都是子虚乌有。当年一事……是母后厌恶她,生造了一些把柄来,母后嫌她惑主……待朕回来时,一切,已是枉然。”
窦沅道:“妾只有一问,当初……陛下疑过她吗?”
皇帝回头,眼睛里情思糅杂。
许久,他才道:“朕不诳你,朕疑过她。阿沅,你不知——”他蹙眉,那是帝王少有的难过,他放低了声音,悲色道:“她心里有刘荣,她告诉过朕……是朕亲耳所闻。”
窦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