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梦一醒,场地儿转换也太快,倒把她搅的愈乱了……
方才明明还……怎么此刻在她眼前的,竟是皇帝?
刘彻也是个奇人,见陈阿娇状况之外,竟冒前说道:“方才朕恩准刘荣来探病,他与你说了些什么……?怎么朕见他出来时,满脸喜气洋洋?”
她一低头,面上微微地泛起红晕……竟是赧然。
刘彻绝没瞧错,陈阿娇脸上真是羞羞怯怯的赧然!她是外向的性子,鲜少内怯的,从前与他一处打闹,亦同男儿一般。
他当真爱她的性子!
娇娇虽骄纵,却并无娇气,皇亲贵戚中,鲜少能养出这样的“大家闺秀”,这样豁达的爽性子,却因“刘荣”的几句话,露出少女似的羞怯。
刘彻血脉贲张,喉头拥堵着什么似的,只觉满身的戾气都要喷涌而出,他手下攥着拳,忍的极难过——因说:“娇娇,你跟他说了些什么话?难得使他这样高兴,朕想知道。”
朕想知道——
语气自然是“温和”的,若不然,也套不出陈阿娇的话。
她当真昏醉了,原以为做了天下最美的梦,却不想,是老成的皇帝设下的圈。
“也没甚么——”她的声音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