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下——
陈阿娇烧的晕晕沉沉,硬灌下太医令开的两服药,睡了这么久,仍迷糊着。但她似梦似醒中口里喊的那个人,却无比清晰……
皇帝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整个人明显一震!
细听,仍是那三个字。
熟悉又刺耳。
“荣哥哥……荣哥哥……”
很轻弱的声音,却透着十分明显的眷恋。荣哥哥。这个称呼,只有从她口里说出来,才是眷恋浓情的,温暖的就像漫天云絮裹挟的金色光,飘到哪处,哪处便浮满了甜蜜的歌谣。
皇帝居然走了过去,安静在床沿坐下:“娇娇,我在……”
极具诱导性的接话。
皇帝并不笨,也许只有在此时,他所面对的娇娇,才是最真实的娇娇。他所想要知道的真相,娇娇都会亲口告诉他。
他强掩着心里的不适,缓缓俯身靠近她,将她的手握起——这张脸,仍是那么美,即便在病中,再狼狈,再苍白,陈阿娇的美艳,丝毫未减。
他早想这么温柔靠近她、贴近她,听她说说心里话。但此刻却不能以皇帝的身份。
甚至,不能以刘彻的身份。
他有些难过。也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