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娇娇,朕不愿你伤心,——你该知道。”
她蹭在皇帝怀里,忽地扬起了头,泪眼汪汪地瞅他:“那刘不害要怎么办呢?他们既是夫妻,刘不害若不好,想来阿沅也是不能好的!”
“那不怕——”皇帝温柔哄她:“刘不害温雅隽秀,是读书人的样子,没有刘安这样的狼子野心,朕不防他。待朕端了淮南国老窝,再封刘不害个不掌兵权的侯,保他与阿沅一辈子荣华富贵,这样可好?”
“好、好……”她哭着往皇帝怀里蹭,好似在说梦话,就像小时候在皇外祖母的榻前撒娇这般,皇帝这时太温柔,竟让她一时情难自禁了:“君无戏言……陛下说过的话,都要兑现……”
皇帝把她抱的更紧:
“娇娇,朕只觉快活、很快活……此时,此刻,此地……”
帝王沉厚的呼吸就像永巷肃穆难熄的风声。
第二天一大早,待她醒来时,皇帝早已穿好衣服,洗漱完毕,见她这边有动静了,忙过来将干净衣物递与她……
陈阿娇自然很不适应:“陛下,您折煞我了!从来都是旁人伺候您,您这么,我哪敢当呢!”
“娇娇倒奇怪,称朕‘陛下’,却不自称‘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