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窦沅说的话。皇帝听的极认真。
窦沅见状因说:“今晚万寿盛宴,阿沅擅作主张,将那冷宫莺子换了阿姊出来,索性便是要与陛下见上一面的。若有误会,当面说开了便是。但……陛下竟已有了决断,这法子想的甚好,阿姊从此不为这些个冤屈所牵绊了。她用另一个身份,活在汉宫,阿沅每每想及,不管人在天涯海角,总为阿姊高兴。但今儿想想,陛下若不知阿姊所‘行’磨镜之事,乃是被人陷害,往后嫉恨阿姊之人若然再起祸害,当真是防不胜防!阿沅要出宫了,再不能照看阿姊了,思前想后,这件事情,还须好好掰扯干净。”
“陈阿娇被人陷害?”皇帝蹙眉:“阿沅,你可有证据?……那日之事,乃是朕亲眼所见!”
“阿沅有证据!”
窦沅因将事情来龙去脉一一说辩清楚,从当日龙涎香中掺了催情之物说至长门宫中那个假楚服刻意陷害之事,将她从杨得意和陈阿娇那儿得来的信息整合来,说的头头是道、有条有理。皇帝听怔了,因问:“这样说来,朕那日失了魂,临幸她那儿那名宫女子——莺……莺什么来的,也是因误吸催情香之故?”
窦沅点头:“想来是如此了,陛下若不信,可问讯杨长侍,他那儿留了那日燃香的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