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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心中冷笑。心说看你们要怎样收场。
这一激,首动的并非陈阿娇,倒反而钓出了另一条大鱼。那戴黄铜面具的男子竟欲冲破羽林卫封锁,被执戟的羽林卫狠狠挡了回去,那男子踉跄一步,差点跌倒。却也奇怪,明明是这样狼狈的遭际,那面具男子却并无狼狈之态,每一举动仍是优雅得体,稳稳又立住。
皇帝坐丹陛上,往后靠了靠,饶有兴味地打量殿下那个戴黄铜面具的男人,刘彻也是生得一副好皮囊,眉眼狭长,掬着一簇与生俱来的贵气,只这么冷冷,似正俯视他的天下。
“陛下容禀!”
那戴黄铜面具的男人此刻被羽林卫紧贴看守,语速些微快,好似比方才略略紧张了些,但却仍算得沉着,与皇帝对视竟完全不惧。
皇帝更来了兴致,那人虽自称“草民”,那种气度与隐露的雍容,定然绝非“草民”能有!
皇帝掬冷笑道:“哦?朕倒是有兴致听你‘禀’!朕要拿下窦沅,你可紧张……亦难怪,你本就是窦沅引荐的,朕倒要瞧瞧,窦沅可是对你掏心掏肺!”皇帝脸上挂着一丝嘲讽:“你怎样‘禀’,方能救得了她?”
因抬眉微觑窦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