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一切,哀家永时感念在心……你,去吧,”她像哄孩子一样温和,“去吧……”
彻儿转过身来,向我使眼色:“娇娇,听母后话,你先回椒房殿,待朕回去了,再瞧你。”
太后娘娘笑着道:“彻儿,哀家有话与你说。”
彼时星光正是好,我并不知,那一夜,才是万千苦难的开始。他宠我、疼我是真,心中横亘着大汉万里河山,亦是半点不掺假,他是皇帝!
古来帝王专情是祸,古来帝王无嗣……那便是祸中之祸。太后娘娘又怎会睹忍我大汉万年江山传承无嗣?
她要孙,她要皇嗣,只是,她并不要我生的嫡长孙。
我陈氏一脉再出皇孙,只怕于太后娘娘而言,比之无嗣,更教人头疼。
所以,彻儿进去了猗兰殿。
我被拦在殿外。回头,只剩下冷冷的月光拂照。
我慢慢地,走回了椒房殿。
我的,中宫椒房殿。
乌飞兔走,光阴复去,我的彻儿,在丹陛之上、满朝文武朝拜下,愈来愈沉稳内敛,他与我大婚时,不过十六岁,而今二十出头的年纪,已尽褪少年天子的青涩稚嫩,他长成了张扬、目下无睹的王。
他却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