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笑:“朕等着……”
喜嬷将我俩扯开,吸了一口气,差点筛糠般抖了起来:“娘娘,您且安着。这大婚,不比往常,圣躬若有差池,只怕惹来祸事……”
噫!听听,这话怎样说的?小皇帝欺负我,我也挤兑他一番,合着尽是我的错?
彻儿笑的更猖獗,我看他便恼。他还算好,记着我这个表姐,一回神便命喜嬷退开:“你们别大惊小怪,朕和阿娇姐闹着玩呢,从来怎样,我们现今便还是怎样。朕升了大座,也是阿娇姐的功劳,朕都不舍得说她半句,你们更别搀和!”
“诺。”
那两个喜嬷只敢拿话呲我,彻儿的话却不敢不遵。我抱了缎面薄被在怀里,笑得咯咯有声。彻儿抢了被子来:“老成些,阿娇姐!你现下可是中宫皇后,不比往常,这掖庭诸事,还要朕为你做主不成?你爱整谁便整谁,朕没时间给你御批!”
你爱整谁便……整……谁……
“刘彻!!你这是在说本宫老胡来么?!本宫不讲道理是不是?!!”
彻儿被我一声喝,骇的一愣。他是故意的,夸张地朝后一仰,跌在绣锦被面上,口里喋喋:“娇娇,你这气概,该当做中宫之主!连朕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