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仍保持着合适的距离:“朕没经验……”
不懂的是我,我被他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弄的好生无措,他却笑,轻轻地,收紧胳膊:“娇娇,皇帝大婚,依例先选家人子进侍……可是,朕的家人子……叫馆陶姑姑遣走了……”
“母亲为何要这样做?”我稀里糊涂的,竟未听明白。待彻儿咯咯坏笑时,方才反应过来,羞窘不已,直恼他心思太坏。欲把他推开时,却被满肚坏水的少年天子捉住了手……
那些事儿……我也懂,母亲教喜嬷暗里授的,不成呢,可不是要大婚时闹了笑话?规矩总是要走的,便说这天子成婚的“规矩”,合该要先选年轻貌美的家人子,谒天子,寝宫龙榻上好生侍候着,若不然,大婚时,总怕天子合不了规矩……
真是愈想愈窘,好端端的,彻儿竟要拿这些个来说与我听?他可安的甚么心……
母亲太强势,且不说选侍家人子的规矩,古已有之,便是当今,她竟敢以堂邑侯府之威荣,对汉宫长久之礼?我知她是为我好,进侍的家人子,说来是为天子“长进”的,不致帝后行敦伦之礼时,天子慌措了手脚。家人子身阶低微,亦不会危及皇后高位,但,若然一夕受孕呢?诞下的,好赖是皇帝长子,虽非嫡出,若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