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这回巴巴来“请”她,却不想撞上了这遭儿腌臜事……
皇帝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立着,分明满肺腑都藏着怒气,却不肯说话,分明有千万道诏令能杀能剐,反是怒极无话。很奇怪的心思,他死盯着绣床上那“男人”,总在挑着细节,那男人哪处比他好,陈阿娇肯与那人生出这些污秽来,却不要他这个万圣至尊的皇帝!
那男人穿青色衣,襟下微微敞露着,肤色竟莹润似雪,真正的冰肌玉骨,很难想见,这样的“美”,竟生在一个男人身上!原是这样,她也爱俏生啊……皇帝喉间嘶哑,竟想笑,舌尖却生苦涩,怎样也笑不出来。
她也爱俏生,她与万众女子是同一的,有爱有欲,亦有恨,却不肯给他,连“恨”都不肯给他。这近十年的恩爱,料是全错的,他装给了世人看,骗了旁的人,也骗了自己。
原来竟是笑话一场。
帐里鸳鸯竟未动,苦的是他,是他啊!
皇帝终于再也忍不住,行前两步,杨得意匍地上,用额头擦着冰冷的地面,随行圣躬。
绡纱帐内,春意正浓。
她舌尖生着淡淡的温软,极好听的音色,从前帝后和谐时,他们也曾有过这样……这样的云雨温柔。她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