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秽物,未必人也不‘秽’的,真真儿腌臜呢!”婉心唾了一声,心里又是气,又是为自家主子难过、焦急。
卫子夫继续道:“她施的,倒是个延时之计。掺了麝味儿的帛画挂于承明殿内宫,日日氲散,悄没声息的,本宫肚里这疙瘩,还不知何时滑了呢!到时候,陛下若震怒,牵扯一众宫人,再要盘查,亦是查不出什么来!本宫与孩儿,可不冤死?!”
“那如何是好?”婉心急的泪眼汪汪。
“所以本宫才吩咐你,去向太医令取一个方子,此药方主麝香,药性愈烈愈好,本宫吞服,将那昭阳殿的‘延时之计’变成立时起效的好计策!让昭阳殿祸害人的主儿措手不及!”
婉心果然明白了。卫夫人的意思是,自损龙胎,“加速”帛画中麝味的“氲散”,一旦腹中龙胎有碍,陛下自然震怒彻查,到时候再牵扯出帛画一事,昭阳殿阮氏,便是再也脱不了干系了。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看似价码不值,却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但婉心仍有担忧,因道:“娘娘,若药量下的不稳妥,真祸害了腹中龙子,可当如何?若不然,咱们再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卫子夫凄凉一笑:“本宫能等,可本宫腹中孩儿等不了呀!再踌